可温的江湖梦（1） (第9/10页)

，噩梦，泪流满面。杨凡凡终于得到许家的同意，进入可温生活的卧室。她睡在可温的床上，用力捏床单上绣的凤鸾，yingying的，硌的手疼。鸾是她，凤是可温，颠鸾倒凤。她知道一定有哪里出错了，从哪一刻开始她们的记忆开始错乱。她们的江湖梦，她们肩并肩站在一起罚站的人生，可温在那里被扭曲了。

    杨凡凡晕厥了。她躺在床中央，看着木藻井的雕花，枯萎了。哭了很久，突然觉得背部好硬。掀开床褥，发现季青jiejie送给她们的纸本，封是水牛皮封，纸是桉树粗纸，被翻的软烂。从没看过可温这么凌乱的字迹，墨被泪水侵蚀，时间洇干，有些页粘黏在一起，杨凡凡用指甲很仔细地才挑开。日记，有秀丽的蝇头小字，还有歪歪扭扭的行楷，一定是给自己看的日记。干脆从第一页读起。

    ————“我必须写下所经历的一切，否则我会发疯的。那个被打断腿的混混又来了，青儿jiejie出于怜悯同意医治对方。凡凡和我在院子里等了好久，治疗终于完毕，青儿jiejie浑身香汗，虚弱地从室内走出。怎么会这么疲惫？我问青儿jiejie需不需要帮忙，她茫然地站在我们面前，一动不动，良久才吩咐我们今天就先回去。凡凡拉着我回家了。一定有什么不对。”

    ————“今天青儿jiejie说我们不光只能练武，还要学习文章典籍，她请来了一位李先生给我们补习。李先生腿脚有些不好，学识却极为丰富，我和凡凡很快就喜欢上了李先生。怎么总感觉先生有些眼热，还有今天我们究竟学了什么来着？”

    ————“他解除了对我的催眠，同时让青儿jiejie对我施加了新的指令，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