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的江湖梦（1） (第8/10页)

她说不在意，她却觉得自己像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自卑和嫉妒占据了女孩的心灵，杨凡凡认识到自己的平凡。

    她不再快乐。

    （七）许可温后来不见了。

    许家父母无动于衷。谁让可温有个年幼的弟弟？

    有一天杨凡凡和季青jiejie去隔壁村请香。她们发现一个掉在猪圈里的老汉，猪圈的上方是茅厕，猪就生活在屎尿和泔水构成的烂泥中。老汉好像溺死般，走进看，伏在某种牲畜上抽搐。

    浓烈的体臭飘荡在空气中。杨凡凡瞬间明白了老汉在做什么，她感到恶心。

    季青jiejie却已瘫软在地，紧张得浑身发抖，用神经质、不安的轻声细语对自己说：“不是的……”

    杨凡凡不明所以，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对了。那个牲畜好像是“她”。

    是可温。

    可温过去柔顺的黑发缠结成一绺一绺，盖住半张小脸，脸上处处是黄白的浊液，牛奶的四肢杵在黑烂泥泞，沉甸甸的rufang像是怀孕待产的母猪，低垂着，乳波摇晃着，一只瘦骨嶙峋手在撕扯，雪白的背上趴着像虫子蠕动一样的老汉。老汉的另一只手则在兴奋地拉拽可温已变成一条一条的头发，像在扽直鞭子。可温的脖子折断似的歪倒，双眼空洞无神，鼻翼极力收缩，似嗅气味，口水像狗涎般拉长、滴下。可温发出声音了：“哼哧哼哧……”

    母猪叫。

    ————季青jiejie的诊断杨凡凡听不清楚，但她知道意思是可温疯了。许家说当然不能养在家里，杨家也不愿意，于是只好送去季青jiejie的小楼。杨凡凡看着可温，她的双保胎，她的好朋友。她经常半夜哭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