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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脑补到的话，那系统就不能怪他了。

    郑鱼脸色越来越白，可是却还勉强给自己说话，“我前世对你也不算差，就算最开始不是太好，可我到底……到底陪了你一辈子不是吗？你前世可以原谅我，为什么这辈子就要管那些事儿，前世你走的时候还担心我，还跟师父师娘叮嘱要照顾我，这辈子为什么……”

    “郑鱼！”陆景突然打断他，却是大吼一般的叫道：“你给我闭嘴！你还好意思提！你还好意思提！后来呢，后来你干了什么，难道还要我一件一件说出来吗？你……爹娘一直疼你爱你，就是前段时间你害骆宁的事儿，爹都仅仅只关了你禁闭，可是你对他做了什么，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郑鱼惊恐的看着陆景，半天一句话也不敢说。

    难道前世小师弟死后，以灵魂的形式看到了一切？知道了他给师父下药，又把师父打成重伤，最后将师父师娘一起赶出了天云派？

    他抖着嘴唇，十分费力才问出口，“后来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陆景冷哼一声，却是红着眼睛直直盯着他。

    郑鱼心中像是建立的高楼忽然倒塌一般，轰隆一声，让他整个人犹如卸去了力气。都知道了，小师弟什么都知道了，怪不得，怪不得前管柯哲的事，后又管邬誉清的事；怪不得，怪不得一直都不肯让他近身，就是接吻这么点小事也一直没肯；怪不得，怪不得任由他被关禁闭不吭声，怪不得那么匆匆要嫁给邬誉清。

    原来他知道了一切！

    是啊，知道了一切，那自己就是他的仇人。

    还是生死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可是他并没有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