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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青药园里望日落月升的仙子。

    “早知如此，当时我出手就好了。”唐涵微微一笑，道：“若是我一个女子斩杀了凰白衣，你说龙族的老龙会不会糊涂地把女儿嫁给我？”

    白忘意也笑，端起紫砂壶给唐涵添了一杯茶。

    “绝情只是去拒绝，很快就会回来的。”他说，“师叔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绝情身为罗刹家族少主的事情，老龙应该知道，甚至比我们更清楚。”唐涵端起杯子，抿了—口，道：“无论绝情做了什么，龙族都绝不会伤他性命。”

    “只是绝爱他们不知道这件事，所以都有些担心。”白忘意拿起细细青玉雕刻而成的细长香杆，挑动了一下镂花香炉当中的香料。

    “师叔……您真的不打算渡心魔劫吗？”沉默了一会儿，白忘意开口问道，语气有些沉重。

    “渡不了，渡……也不过是找死罢了。”唐涵的脸色没有一丝变化，看着从香炉黑色的空洞里漂浮而上的淡紫色烟雾，道：“我现在在乎的就只有无寿了，只要看到他飞升，我……就算死而无憾了。”

    白忘意眉头一皱，似乎想要说什么来劝阻，却被唐涵抬手制止。

    “大白，你早该看出来了，我去意已决。段郎已经走了快百年了，若不是还要照顾着无寿，我早就追随他而去了。就怕他忘了我们的约定，先过了那黄泉路，先喝了那孟婆汤……”

    “师叔……”白忘意语滞，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对于唐涵来说，对于经历过了那些事的唐涵来说，活着是一种折磨，死才是解脱。

    “好了，你也不必劝我，我会活到无寿飞升的。”唐涵露出一个豁达的温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