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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

    周玉琛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嗫喏着道：“我，我也就是随口说说。”他是不知茶米油盐的，但还是知道五百两是个不小的数目，想也是，谁肯做冤大头，花五百两银子就买一张点心方子？

    哪知顾至开口道：“五千两是少不了的。”

    “什么？”周玉琛大惊失色：“你，你没骗我吧？”

    “我骗你做什么？不信你去外头问问？京城是什么地儿？达官贵人，有如云集，若是哪家的点心对了哪位贵人的心思，赏赐是少不了的，区区银子算什么，最要紧的是这份体面，那可比什么都值钱，传承下去，几辈人都饿不着肚子。”

    周玉琛半信半疑。

    顾至更加来劲：“我才拿了一千两不到，顶破天也就……嗯，八百多两吧，不算多啦。”

    周玉琛并不傻，只道：“点心方子是jiejie的，卖不卖由她说了算。再说，你只是带回去品尝，并无方子。”

    顾至见他不好糊弄，收了脸上的笑，道：“那一张药方，值不值这个钱呢？”

    周玉琛盯着他手里的纸，犹豫着道：“我不需要，我已经好很多了……”他不能伸手，否则下一步他们便算准了自己是jiejie的软肋，会拿他做要挟，逼jiejie答应更多苛刻的条件。

    顾至呵笑一声，这回笑容里满是讽刺：“不是你的，是你jiejie的。她中了毒，若不及早清除，将来……子嗣上大有损伤。你当她是好jiejie，也自愿做个好弟弟，总不会想看到她将来凄苦一辈子吧？”

    话才落地，就听门外有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