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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可是还在借别人的钱

    用呢，说不定我以后也会做你们这一行呢。不过既然人家把菜单都拿过来了，他

    还是点了两个菜，两个姑娘也一人点了两个。

    服务员出去后，苹果脸的道；我叫苏楠，她叫苏北，这是我们的真名字，你

    能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们吗，以后我们也好互相称呼。谢琅道；我叫谢灵，你们现

    在一个月能挣多少钱？苏楠道；我们现在还没有下水，就是伴伴舞，唱唱歌，一

    个月也就两三千吧！

    谢琅笑道；你们还没有下水怎么就这么自卑呢？苏北道；虽然没有下水，但

    被那些男人搂搂抱抱的，有的男人乱摸我们也不能拒绝，所以我们都觉得自己已

    经是不干净的人了，

    十九认赌服输

    谢琅笑道；这有什么，整天泡舞厅的女孩子很多，她们不是也要被人占便宜

    吗？你们不用这么想的，就当和那些女孩在找刺激一样，这样就会活得自在多了。

    喂，夜总会的老板应该很赚钱吧？

    苏北道；那还用说，可以说是日进斗金。不过开夜总很麻烦的，如果没有一

    点本事那是不行的。谢琅道；有钱赚当然就会有麻烦了，我从书上看到有的人会

    去收保护费的，你们那里是不是也有这种现象？

    苏楠道；这倒没有，我们这个夜总会的老板很吃得开的，没有人来找过麻烦，

    听说他不但在黑道有人，还有人在市里当大官，所以没有人敢在那里找事。我听

    一些别的地方过来的姐妹说，她们是在原来做的地方做不下去了才到这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