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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第5/7页)
是她那位番人亚夫的叫法,「真真」。    真真    自己对她的心意真真,她对别人的心意,相比也诚诚可鉴吧。    他停笔研磨,看着宣纸上黑色的真字反射着窗外的光。仔细考虑了一下笔画排列,他又在后边跟着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郑迎霖原本不叫这个。他母亲念过书,是乡里的秀才,出生时为他取名叫做「招沬」,说是出自本中「招招舟子,涉沬为乱」句。家里有三个兄弟,只能把他卖给教坊,在那里又改成了个花名。    等纪如得说要接他到家时,他便不再用乐师mama取的花名了。他此前真的以为,自己的名字是化用了的典故,可以证明自己母亲对自己的重视,便兴高采烈地这么告诉了纪如得。    然而她却是那样一副嫌弃的表情。    他忽然意识到,女者为水,沬字也就是妹字的转写。亲娘在他出生时送了「招沬」这个名字,期待的却是另一个孩子的降生。    「听着刺耳,」纪如得搂着他走到书桌边,沾墨写了「迎霖」两个字,「以后你叫这个好了。」    然后郑迎霖就一直叫着这个名字。    写了一会儿字,他又觉得无聊,便差人交来了纪如得的传令官,问她去哪里了。    「先锋官一早就出门见纪大人了,」传令官答,「傅将军告假,堆了些公务,贵人整个下午都得呆在训练场。」    「知道了。」    他吩咐釉蓝送了点礼物,请传令官喝酒。随后又叫来了纪如得房里的侍儿。    「昨夜那位乐师,大人一并带走了吗?」    锌灰是从京城跟着纪如微来的,打小在她身边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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