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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尹沐卿偏头别过章净轩灼灼的目光：“不清楚。”

    “你真不清楚？”章净轩提高语调，挑起玩味的笑容，“以时间来看，你那个时候正好和‘茹琳电力’谈判吧。虽然皇室立刻封锁了消息，但在咸阳的人基本都知道这件事。”

    尹沐卿干脆摇头：“不知道。”

    章净轩耸了耸肩：“算了，带我去看看你们的机器吧。”

    尹沐卿带章净轩参观了生产车间，这个时候，机器正开动着，金黄色的生物油正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接着，两人又在研究室转了转。那个小房间依旧很小，却生生挤了两个人，简直连胳膊都动不了。

    “可以低成本大量生产的高级燃油么。”参观并听过介绍之后，章净轩也大概了解这项技术的巨大潜力，“很有意思，需要的钱也不少吧。”他抱胸看着尹沐卿。

    “两个月内，我要在全国各地的农村开厂。”尹沐卿以平淡的语气说出自己的计划，似乎这个计划真的很平淡一般，“地价便宜，生产原料也可以直接从农户手上购买。机器更不是问题，将老版机器稍稍修改即可投入使用。三个月后，按照合同要求，把产品卖给‘茹琳电力’，立刻就能盈利。”

    “很有魅力的方案。”章净轩却摇了摇头，“只不过，我一向不投资支柱内的企业。即使纪律性极强的秦氏也负累严重。我可不想被你们不负责任的官僚作风绊住脚。况且，”看着尹沐卿，章净轩笑得意味深长，“需要钱的话，可以直接找秦氏总部要吧。凭你的资历，无论多少都能批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