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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第2/5页)
   不论从前如何纠缠,但现今严争泽如愿找回记忆,他自然也能早些回去陪伴祖母和小孩。    对彼此而言,这是最好的结果,可谓皆大欢喜。    他不再是过去那个打着爱的旗号、幼稚地束缚严争泽的人。    事到如今,他唯一的期愿,是未来有一天,严争泽会从某个人那里收获一份健康、美好的爱。    严争泽不要他给的,那能得到别人的,也是很好。    可郁如来这样想的时候,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碎掉了。    他出来时,宛若一次新生。    郁如里在房内换完衣服,站在原地彷徨了一阵,他想不起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好不容易理清头绪,他找出行李箱,正准备整理时,门外却突然传来叩门声。    郁如来蹲在箱子旁,连说一声“请进”的力气都没有。    事情结束,本就该走了。再要拖拉,反而显得格外可笑。    房门由外被打开,郁如来眼睁睁地仰视着那个人。    青年穿着身宽松家居服,黑色头发湿湿地垂下,遮散在额前鬓边,很有几分少年气。    郁如来晃了一晃神,出声问:“有什么事?”    青年将手臂环抱在胸前,斜倚在门框处,“话还没说完,”他道,“你这么性急。”    “……是替你急,”郁如来坦然自若地回,他起身过去,“我不走,你还得赶,我何必自找没趣。”    严争泽将他看在眼里,说:“没赶你。”    过了半晌又道:“伶牙俐齿的,倒一点没变。”    “怎么没,”郁如来说,“我老了,你还很年轻。”    似乎无论在人生的哪个阶段,他们都不适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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