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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饥饿与潮热(jingye为食/rou椅/胴体/奶子/白虎) (第7/7页)
。 分成好几股的黏腻挂不住,顺着颀长的腿肌缓慢流淌,直至糊满强健的脚踝和脚背,将战士凶悍的轮廓无声地软化成色情的rou欲。 连最上方本该藏在阴影下不愿见客的私密部位,也被一线格外显眼的暧昧水光暴露出痴态毕露的春情。 被yin水浸泡发皱的yinnang垂挂在阴户上方,蓄满了亟待喷发的子种液。熟杏般的guitou抵在战士风吹浪打过的坚实腹部,马眼一张一合地持续漏水,在迷人的沟渠间擦出成片抹不去的湿痕,顺着清晰的人鱼线向下蔓延。 yinjing因为长时间保持着勃起的状态却不得释放,已经从根部一路胀紫到尖端,恐怕稍微触碰一下,魔王大人就会维持不住表面的镇定,恐慌地掐紧酸涩的guitou,以避免尿失禁的丢脸下场。 层层渗透的腺液糊满充血的棒体,简直像是陷进了某种抹不开的胶水中,想要一手握住恐怕都会打滑溜走。 那青筋爆突、湿漉漉滑腻腻、还不时弹跳跃动着漏水的yin秽模样,让其看起甚至不像是一柄雄性的rou枪,更像是小到连手指都塞不下的茎xue,能够通过后天的驯服,成为一根被插入道具才能出精的sao浪器官。 卡托苏特闭了闭眼,加上浊气吞吃过多,心跳失速的程度已经无限接近于濒死的前兆。 此时就算是一息风拂过,都能给他带来阵阵激烈的快感,rou体上过度的敏感俨然成为了一种煎熬。 他像是一罐被密封起来的新酒,窒闷逼仄的空间让他难以呼吸,连思考的能力都在被逐步剥夺,迟早会随着时间的流逝,从皮rou一路融化到筋骨脑髓。 等到开封,他恐怕已经丧失了自我,只能无知无觉地成为最合酒主人心意的香艳熟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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