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无处可逃_《牧师忏悔实录》上(孕期/产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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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师忏悔实录》上(孕期/产乳) (第7/9页)

舒伦,站在门边。我让他进来问他有什么事,他蹙着眉,些微踌躇鱼群般潜藏在润泽暗蓝的瞳孔之中,“我想请您帮忙。”他说,手肘收紧拢着腹部。窗外隔着彩绘玻璃能看见大厅之中圣母石雕的面庞,被夜巡烛火照得晦明忽闪,窗内这个即将成为母亲的男孩腹腔深处寄宿一团未成人形的蜷缩rou瘤,他挣扎片刻,接着开口:“我想堕胎。”我惊诧不已,一时忘了问及缘由,且不说教堂简陋的医疗设备很难支持一场手术,我的教义也不允许我实行堕胎,亲手扼杀生命让我不忍。我表达了自己无能为力,又劝解他几句,少年弓一样紧绷的双肩垮下,面上恍惚放松像海岸沿线的海水与沙砾交织混淆,点点头说了声“谢谢您”便退出房门。我久久望着他单薄的背影,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做出艰难抉择的决心就像颤巍巍搭起的扑克牌塔,受挫轰然倒塌之后,恐怕再也难以积攒起第二次勇气。

    募捐会过后我考虑数日决定接受安德鲁先生的长期资助,那枚来历成谜的支票被我夹进经书放入带锁的斗橱,像玻璃瓶中封印的恶魔。傍晚我聆听完信众的倾诉忏悔走出告解室,照例拐过回廊来到大厅,唱诗班每日在此排练,舒伦不是合唱团正式成员,以往这会儿会擦擦玻璃扫扫地,只是随着他小腹鼓起的弧度日渐明显,修女们省了他的杂活让他整个人闲置下来,他闲暇时偶尔会弹奏管风琴为合唱团伴奏,领略过他演奏的优雅动听,那陌生隔阂难以自控在我心中自砌自垒——教育是最昂贵的通货,被权贵们限定在固定阶层中流通,这男孩毫无疑问曾金块珠砾地享受着它们。有人舔舐青苔解渴的同时有人以牛奶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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