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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第2/5页)
败俱伤也是可能的。    蓝小米头一次有了自己是个女人的觉悟——口是心非可不就是女人的专权。    “女人真是麻烦!”    顾三问听到她的牢sao,挑着眉毛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得嘞,为师先走一步!”    蓝小米随他起身,鼓鼓脸颊道:“凳子还没坐热就走,师父您还记得自己有两个徒弟吗!”    顾三问眼神悠悠地路过薄幸,心道那臭小子早就不耐烦他呆着了,他何苦杵在这里当烛台招人嫌。    “老夫掐指一算,有雨将至,所以得提前走。”    顾三问说罢,大步溜出了药庐,就跟有狼追似的。    蓝小米嘀咕了几句,继续帮着薄幸晾晒草药。刚将竹匾全部放好,天际的乌云一边往来飘,一边就砸下了雨点子。    蓝小米直说顾三问是乌鸦嘴,手忙脚乱地往屋里搬。    两人忙活了一通,被淋成了落汤鸡,蓝小米还在那儿心疼草药,“都淋湿了,还能不能用啊?    薄幸翻着看了看,道:“将底下的烘一烘还可以,不过都是些寻常草药,不值得费神。”    “寻常那也能治病呢。”蓝小米倒十分节俭,找了个新竹匾将没泡湿的药草挑拣出来。    薄幸笑了笑,转身拿了干布巾,去擦她淋湿的头发。    “先把自己顾好,小心着凉。”    蓝小米乖乖把头转过去,手上还攥着两把草药。    薄幸见她闭眼抬脸任揉搓的样子,眼底的温柔积聚不散,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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