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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承诺  (第2/3页)
出的强光刺得他翠绿的眼中泌出眼泪,“啪”地落到床单上。    他看看刀,又看看安德亚,随意地拿刀在青年裸露的脖颈处比划,带着些兴味地轻轻刮拉了几下,留下几道泛红的细长刀痕。    安德亚依旧沉睡。蠢钝得像头死猪。无聊透顶。    度摩想着,把刀从青年的脖颈上移开,放到身侧。    他轻轻拆开手腕上的绷带。血汨汨地流淌成蛛网般的细线。    他再拿起刀,先对着绷裂的伤口比划了下,最终调转刀口对准自己的心脏。    “呲——”刺下的瞬间,一只手牢牢地握住了刀,血顺着指缝溢出。安德亚看向他的双眼中没有一丝睡意,用右手握住了刀锋。    在度摩发愣的几秒内,安德烈转去捏他的手腕。    血更多地从割腕的创口涌出,酸软的手松开,刀掉落在地上。    安德亚单手握住他的双腕压过头顶,将他放倒在床上。    “你一直醒着?你真不怕我杀你?”度摩歪了下头,蛇一样带有阴毒意味的祖母绿眼睛通透得像玻璃。    安德烈的眼睛通红。他止不住地粗喘,而身体剧颤——像压抑着不愿喷薄的火山。他没有回答,终于抑制不住地欺到度摩颈侧,狠狠地吻了下去。    或者用咬更恰当。他终于再起身时,留下鲜红的渗血的齿印,由吸吮而造成的皮下血管破损沁开紫红的瘢点,像出现在正在枯萎却依旧美丽的柔软花瓣上的驳痕。    度摩发笑。感受到青年压抑着的颤抖,他笑得更癫。眼泪止不住地涌出,和他的狂笑一样无法停下。    “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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