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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像没有。

    他只记得那种混身都被看透的感觉，他本该害怕，但他却又一点都不害怕。

    这是神，他愿意为他献上一切，他的生命，他的灵魂，他的全部。

    如果神需要他，他愿意，什么都愿意。

    他沉溺在那双星辰一般的眼睛里，几乎要陷入在美丽的幻影中，神识恍惚。

    双眼因为过度直视圣光，而被刺得流出眼泪来。

    他却恍然不绝。

    他模模糊糊地，好似看到神笑了。

    他分明看不见他的脸。

    但却被这笑容惊艳了。

    神只是微微动了动唇角，那唇角的弧度几乎不仔细根本看不出。

    但是仅仅是这么一个细微的笑，他却有种眼前花开漫天的错觉，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眼前退去，他只能看到他的这么一个笑容。

    带着些上位者的含蓄，却依旧美得惊人。

    比月色更朦胧令人恍惚，比宝石的璀璨更夺目动人，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形容出眼前他看到的这一个微笑。

    那一刻，艾凡感到了自己的心忽然剧烈跳动起来。

    一个骑士一生只忠于一个主人。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自己的信仰

    他想，他找到了他这一生都要效忠的主人。

    神不再是一个雕像，不再是他心中的一个幻影，他成了可见的东西，成为了他可以看见的实实在在的东西。

    “以我心之名起誓。”艾凡默默将手放在了心口，握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