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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酝酿许久。

    但是空气却没有因为这句大煞风景的话语而显得不相融合，相反，两人都很平静。

    也许，有些事，乔亚也很早就想告诉萧元，只是萧元先问出口而已。

    “我平生很少钦佩谁，南山是其中之一。”乔亚想了想说。

    他并没有露出一般人回忆时的神情，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安定。

    “我和南山相遇，是在我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大概，那一次可能也是他刚出师吧。

    当时，我们两人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双方都把对方看做敌人，好几次，我们生死相搏，可都不分上下，我当时头一次产生这次任务有可能会失败的想法。”

    乔亚笑了一下，“后来，你大哥才告诉我，他当时也产生过这种想法。”

    萧元没有看清乔亚脸上是什么样的笑容，也许是苦涩的，沙沙的苦涩。

    这半个多月来，他想明白许多事。

    他以前只考虑到自己，从来没有想过，乔亚当时究竟内心是多么挣扎才端起的枪。

    乔亚继续讲着他和南山的故事，用很平缓的语气。

    萧元静下心来认真听着，抛却毫无意义没有必要的多余情绪。

    在接受南山他大哥真的已经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个事实之后，在来听他大哥以前的故事，难以稀释的悲痛更加浓郁，可他却不能阻止自己继续听下去。

    他想了解他大哥的过去。

    乔亚简单的叙述萧元想知道的事情，就算只是用平缓的语气，也能让人听出两人之间亦敌亦友的奇妙友谊。

    萧元忽然发现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

    他一直有一种不愿意去多想的猜测，乔亚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