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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我有点不懂，我们没有这么大的能力。”白若栩像是真的不明白，表情无懈可击。

    “你不用瞒着我，我观察你们很久了，我希望你们能认真考虑，以及，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们。”老大爷说着，脸色严肃了起来“你们是不是去找了四楼的秦医生？是不是听他说了一些事情？”

    “确实有。”白若栩不动声色。

    老大爷严肃“我要告诉你们，他说的是假话。”

    “假话？”白若栩忽然笑了笑“我无法因为你一句假话就推翻我之前的结论，除非你能给出足够的理由。”

    “秦医生是不是和你们说，这医院很黑暗？”老大爷问“他是不是说这医院的护工虐待病人？是不是说他没有办法，才会只留在四楼？而他留在四楼的原因是为了保护其他病人？”

    “对。”白若栩看老大爷“你似乎并不赞同他的话？”

    “你想想，能在这家医院留两年的，哪里会是什么好人？你看过四楼的那些病人吗？他们年纪，姿色都是最好，他一个人在四楼，莫非真的只是因为他圣父心泛滥？”

    老大爷看起来格外不屑，他低声说“何况，我也是因为这个才会来到这里的。”

    “嗯？”白若栩看起来很诧异。

    老大爷说“我曾经有一个女儿，她也是有精神病，她狂躁症很厉害，我带她去看了心理医生，努力陪她，可是她病情还是越来越重。”

    “后来我将她送到了这里，可是没有多久，她就自杀了。”老大爷一脸悲伤“你知道我看到她手臂上和腿上的伤痕有多么痛苦吗？是我害了她，我不应该将她送到这里来。”

    白若栩脸色有一瞬间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