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讲究?”严九玄翻了翻眼睛,看看空无一物的手心,“你做了那么多,我吃两颗又怎么了?”
“反正不行,这是我给陆哥哥的定情信物。”
严九玄动作顿了顿,表情顿时变得很奇怪:“我酸了,真的。什么时候婉婉能像你对陆知渊似的对我,那我死而无憾了。”
叶泠泠听着他东拉西扯了半天,还是没扯到如今躺在地上的狗男人怎么办,只好又问一遍:“严九玄你能不能说正事!明天等他醒了,我怎么解释啊!”
严九玄看了她一眼,神情很轻松,似乎在欣赏她焦虑的表情。叶泠泠咬牙切齿,威胁道:“你再不说,我明天就去跟婉婉说,你故意为难我。”
“我带来了一支香,是陆知渊之前从南伯斯国带回来的,有迷幻的效果。只要点了给他用便好,记忆上不会出破绽的。从前婉婉用的便一直是这个。”
这个威胁对严九玄来说十分奏效,他立刻光速从怀里掏出一支淡黄色的香,并解释道。
叶泠泠恍然大悟。她小跑过去,从严九玄手里接过那支香,一边点了放在狗男人鼻间,一边拿袖子捂住口鼻。严九玄嗤笑了两声:“你这动作可真像一只挖洞的鼹鼠啊。”
叶泠泠没理会他的嘲笑,只是在想过去的事情:“原来婉婉从来没侍过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