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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与喘息交织,剧烈的cao干震得桌子晃动像快要散架一般,看得人心惊rou跳,刘玳整个人如上云霄,生怕从桌上翻落,不得以勾住了李玄烈的脖子。 殿中人影交叠,被男人压住的白皙胴体上满是浅红的掐痕,刘玳被cao得两眼几近翻白,花xue里是又酸又痛,像被一根铁棒搅着,烙得嫩rou红肿发烫。 大概是衣衫不整着了凉,他咳疾又犯低低咳嗽起来,李玄烈停了动作突然起身,刘玳恰好勾着他的脖子也顺势趴进了怀里。李玄烈替他将衣物拢上肩头,抚摸着因为咳嗽而颤抖的脊背,待人咳声渐轻后便托着他的臀部就着连结的姿势将人抱起,往内殿床榻走去。 忽然离了桌子,刘玳双腿只能环在李玄烈腰间作支撑,撑开的花xue随着步伐一颠被性器顶得更深。刘玳咬着牙,问他:“你又要做什么?” “去床上,免得你又受凉。” 床榻柔软,李玄烈将人轻轻放在上面,高大的身躯也随之压过去,蛰伏的性器又开始了cao干。roubang抽出了大半仅埋个guitou在里头,下一刻便猛然整根没入,狠狠撞在宫口顶开了zigong,像是要贯穿刘玳下身一般。 刘玳失声尖叫,酸麻的胀痛感从小腹向四肢蔓延,诡异的快感冒出了芽,像悄悄生长在腐烂根茎旁的泥土里,经过一夜春雨滋润后突然野蛮生长,爬遍了全身。 比被迫承欢更可耻的是,他也硬了。 长于花xue前的玉茎在被男人疯狂的cao干中渐渐抬起了头,刘玳难以置信,指甲陷入李玄烈的肩头,死死盯着眼前这人沉沦欲海的舒爽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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