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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神情却显得有些乏累。

    柳清弦见了忍不住打趣道：“怎么？掌门师兄要是累了，就停下来歇息啊。”

    “清弦莫要打趣我。”季霄重苦笑道，“若是留下来，这些百姓岂不是还要天天都来，那我可承受不住。”

    原是这些不懂修道的百姓总缠着他问东问西，这才搞得季霄重疲惫不堪。柳清弦听明白后大笑出声。

    而殷玄弋远远瞧着五峰，忽然就道：“师尊，我们也许久未回聆雪峰了，可愿随徒儿前去？”

    柳清弦欣然答应。

    漫长的年岁里，时间充足又空余，两人缓步而上，却在看见山顶的一片雪白后都顿了下脚步。

    柳清弦疑惑道：“是下雪了吗？”

    反而是殷玄弋微微眯眼，最后翘着唇角笑起来：“师尊去看了便知道了。”

    于是柳清弦加快脚步走去，最后终于看清，在原本的松林之间，那两人种下的玉兰花树已经蔓延开来，形成了藏匿松林的小小花林。

    “师尊。”

    殷玄弋突然在背后唤他。

    柳清弦回头一看，便见殷玄弋又朝他单膝跪下，伸出手来：“当初的灵识结契已毁，但也不算坏事，这次……我终于能够亲自问问师尊了。”

    他声调降低，轻轻问道：“师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