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秦暮楚_6(I)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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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I) (第6/8页)

」,在楚暮眼里,就是等同于「责任」,而他想做一团棉絮,没有意愿,没有主见,随风飘荡,就算被风送到泥沼而死去,也只是风的责任,而不是自己的责任。

    换言之,楚暮根本不想为了「活着」而背负责任、而去挣扎、而去开创。他只是一只汲汲营营,为裹腹而工作、为工作而工作的工蜂,也不认为这样有何可悲。

    何来可悲?没有可悲,这是他的选择。一个有能力去选择不快乐的人,其实就是一个快乐的人。

    校巴驶到大学体育中心时,秦招忽然说:「楚暮,你还记不记得小学六年级那年,我们交换了什么礼物?」

    「我好像忘了。」

    「我也忘了。可是想了几天,都想不起来。」这两星期里,秦招陪过三个客人,每次zuoai后,他在回家路上坐在客人的私家车里,自袋中的暗格拿出信,不敢用太多力去握着那封信,怕手汗软化硬挺的信封。有时,他会用信封尖挺的四个角逐一扎自己的胳臂;有时用锋利的边缘划在较细嫩的胳臂内侧皮肤,破了皮。有时将信封放在灯下,学卖杂货的老婆子,把鸭蛋照在红光灯下检验品质,秦招幻想灯光能否透出信纸上的文字,让他过一下癮。

    就好像人想看裙底的心态。若一个女人脱得赤裸裸,没有幻想空间,反而飘逸的裙底下,春光半洩,两条雪白的大腿间隐约透出一小块或有蕾丝或红或蓝或粉的顏色,招人遐思。

    如果那信是其他不重要的人写给秦招,则秦招会爽快地拆开来看。但这信却是楚暮写的。楚暮会写儿时的事吗?两星期前女子跳轨的事,整间大学的人也知道,照这样一说,楚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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