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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那个夏天 (第5/5页)
东西,明明身体在颤抖,眼神却无谓。程刻像被她的眼睛烫到,他低下头,脱自己的衣服,脱完两手绕到她背后,解开她的内衣扣子,而后埋在她胸上舔。 尤时止不住地颤栗,出神间内裤被褪下,压在她身上的人将坚硬guntang的那一处杵在她腿间,哑着声音问:你是清醒的吗? 昏暗中只有他们的眼睛是亮的,尤时看着他,没有说话,程刻又说:你会后悔吗 不会。尤时抬手圈紧他的脖子,不和你,也会和别人。 大抵是这一句刺激了程刻,几乎没有前戏,他扶正自己,沉入她身体里。 混蛋! 尤时因疼痛弓起背脊,冷气在不停吹送,她却疼得冒汗。 他们在黑暗与混沌中合为一体。 尤时想哭,胸腔里某种悲壮的情绪几乎将她压垮,她抬头,含住他的喉结。 第一次结束得很快。 他很快卷土重来,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开疆拓土,少年人的探索热烈而不知节制,尤时把他肩膀咬出了血,几乎发不出声音来,眼泪砸在他肩头,酿成七月的一场滂沱大雨。 程刻整个人都被淋湿了。 那一晚的记忆疯狂而混乱,第二天清晨,程刻还在熟睡,尤时从程刻家里出来。 那是那个夏天程刻和尤时的最后一次见面。 书店的大学生兼职最近文艺复兴,电脑里添加的都是十年前的老歌。夜晚降临时,尤时坐在窗边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听到店内音箱传出的乐曲。 我终将青春还给了他。 她在这时打通许新意的电话。 我知道为什么了。 什么为什么?许新意不解。 因为不甘心。 二十七岁的尤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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