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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花下死  (第1/6页)
    封澜在禁足中老老实实的待了半月,不是他不想去做些什么,而是实在没力气了。他发一场高热,病得连床都起不来,身边的侍从近身不能,还是熬到第三日上,封昶带人来看他才喂药进去。    封昶对他说不出狠话,舀起药凑到唇边,恨铁不成钢道:“无论你有什么非做不可的事,这顽劣的性子都还是改了吧。”    封澜看着低眉顺眼,心里的念头却一点点的转着,几乎没有停歇过,他抬起手,有气无力的将指尖搭上封昶手腕,靠近了道:“大哥,我一定改。”    他的呼吸是热的,眼圈是红的,封昶看着他,忽得心软起来:“能改就好。”    兄弟俩的关系一直不错,经过上次那一桩你情我愿的交易后,也不曾生出过嫌隙,封澜知道他愿意对自己好,心里却是不以为然,所以利用起来半分迟疑也无。    方初曾经对他说过,你大哥很爱你。他那时醉眼迷蒙,头也不抬的回:“爱我做什么?”    方初被他一句话堵得死死的,站到廊边没再说话,只在夜半时分往他身上披了条薄毯。    封澜想念那薄毯带来的暖意,哑声道:“大哥,我想你再帮我个小忙。我身边有个内侍为我所累,想你帮我找一找。”    封昶是个病秧子,大忙有心无力,小忙也需得酌情,但听说是这样的事,答应得很痛快。他并不知道,方初就是当年那个差点拐带了封澜的侍卫,等问到情况,再后悔也晚了。    证据早已湮灭在那个夜晚,方初摆在明面上的最大的过错只是玩忽职守,裕王固然生气,也不好大张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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