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一晃经年，物是人非 (第6/6页)

，风流倜傥的样子。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方故渊，说道，“去给你种的枇杷树施施肥。”

    方故渊身形僵硬了一下，他忽然忘了行动，或者说，他不想听从他的指令了。

    这是第一次，他产生了抵抗心理。

    “怎么了？听不懂？”

    命令压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方故渊声音有些闷哑，“听懂了，主人。”

    “既然听得懂，还磨蹭什么？”

    “是。”

    方故渊拖着疲乏的步子，往枇杷树那里趴去，门庭深冷，凉风清幽拂面，心口却好似是被什么堵塞住了，一种压抑的窒息感。

    他如母狗一般，屁股对着枇杷树趴跪，在离汀鸿悠然的眼神中，抬起左腿，高高的，方便离汀鸿观看。

    然后，翕张开后面的xue口，将之前保存在体内的尿水释放了出去，打在了枇杷树的树根处。

    这股水流很漫长，漫长到方故渊觉得，这一瞬好像过了很多年，和殿下的这些年，碎片一般在脑海里回旋。

    水流声窸窸窣窣，浇灌在了土地上，也逐渐攀涌慢慢腐蚀着脑中的神经，这种感觉，实在难以言表，只觉得，心霎时是痛的，但，也是静的。

    尿水全部挤出后，离汀鸿把他抱了起来，

    “怎么还哭了？”

    “嗯？”

    哭了吗？方故渊望他。

    离汀鸿看着怀里人，湿漉漉的眼睛还是一如当年的干净盈亮，“别哭，我带你去沐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