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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淡，夏以甚至听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夏以蜷起手指，有些渴望，又有些害怕。

    她知道自己一直和mama待在同一个城市，她长大后，也曾想过要去看看mama。

    可她始终不知道mama究竟在哪个墓地沉眠。

    百般寻求而不得的答案来得如此突然，夏以去看陆行。

    他始终对着窗外，从夏以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无法捕捉他脸上的表情。

    夏以无措道：“可以吗？”

    那是她mama，也是陆行的mama……

    陆行点点头，又问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亲生母亲，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

    他从没见过。

    提到mama，夏以的无措稍稍褪去了些。

    她在记忆中翻找，神色变得柔和。

    “mama……她很温柔，她对我很好，她总说以以是她的宝贝。”

    夏以对mama的记忆也十分模糊，但她依稀记得那个温柔的女人总是把她抱在膝盖上，亲亲她的脸颊。

    陆行听着她浅但又带着些许怀念的声音，嘴角耷拉下，淡淡一句：“是吗？”

    夏以本能的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儿不对劲，却又不知道这股不对劲从哪来。

    她用力点点头：“mama她很温柔，只是身体不好。”

    这一刻，陆行耷拉下去的嘴角忽然弯了起来，不是笑，而是讥诮的弧度。

    夏以呼吸一窒。

    陆行忽然转过头来道：“想知道我们的身份是怎么被换掉的吗？”

    陆行这话半点不避讳，开着车始终无法忽略自己存在感的小王忽而握紧了方向盘的手。

    夏以也微微睁大了眼睛。

    她和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