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娇笑嘻嘻从木橱里帮周守慎将打地铺用的褥子取出来,对他满脸的幽怨选择性不见,一脸坦然地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周守慎自觉今儿个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暗道自己这是亏大了,于是摆着个臭脸气呼呼躺下。
“与我斗,夫君你还嫩着啦!”见娇心满意足地躺下,脑子里又将白天的事情过了一遍,紧蹙的眉头渐渐展开。
她不知道周守慎到底和谁在一起?又都在筹谋着什么?但有一件事自己是敢肯定的,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确信他夫君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是个深藏不露,大智若愚,做大事的人啊!
夜深沉,长长的鼾声响起,见娇悄悄下了床,周守慎睡得很不老实,两脚从被褥里伸了出来。见娇细心地帮他掖好被褥,确信他不会被冻着,这才安心地上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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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见娇刚刚用罢早膳,便得了两个好消息。
苏州来信了,花独鹤说等过了上元节,他便会带着一家老小来京城玩上一段日子。一来是邵荷华思女心切,二是想带着自家女儿们出来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开点眼界。
这第二件喜事儿,便是前一日宴请时自家婆婆的功劳,帮她招揽了好些生意,一大早儿曹青山那边便托人来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