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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瑞泽显然是有备而来,带裴琢和许宁去的是b市一家久负盛名的西餐厅。
菜品事先点过,不需要来客再cao心,他们坐在外厅,但座与座之间的间隔很大,隐秘度很好,不妨碍食客畅所欲言。裴琢坐在靠内的位置,旁边是许宁,对面是叶瑞泽。他心不在焉的,什么山珍海味都没胃口,更别提打起精神说话交谈,好在有许宁这种社交型选手在旁。
事实上,许宁刚开始说得话也是极其客套斟酌、和叶瑞泽保持一定距离的。但叶瑞泽的声音和笑容都非常具有感染力,亲切感十足。这顿饭是他请的裴琢,但当他与深谙外国语言文学的许宁谈天说地,他也能从语言学讲到十九世纪英国现实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品和当时的社会现状,等叶瑞泽失陪去洗手间,许宁看着手边不知不觉空了半瓶的红酒,对裴琢怅然道:“天呐,我都快喜欢上他了。”
“他十年前就这样,读过很多书,聊什么都信手拈来,没有人不喜欢他。”裴琢回忆道。
“那他什么会入制药行业,还改名换姓?”
“我不知道。”裴琢摇头,“他出国后我们就彻底断了联系,我都没指望过还会再遇到他。”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从洗手间回来对叶瑞泽重新入座,见裴琢和许宁悄声说着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