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正想拒绝,白谦倒抢先一步。
“多谢,不过不必,她有衣服。”白谦语气颇寒,与萧瑾瑜和玉妍公主颔首后,在各异的脸色中抱着白雅径自离开。
接二连三被下脸,玉妍公主的脸色十分精彩。好端端的出游,因着南宫嫣然与白雅落水一事不欢而散。她的脸面不好看,别人也不要想着好看,遂厉声道:“今日一事,本公主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望白三小姐珍重!”可谓一语定罪,话落,面无表情地扶着侍女的手离去。
白婳脸色煞白,一脸无措地看向白湄。白湄敛了敛眉宇,长叹了一口气,被气的。
马车内,白雅打了一个喷嚏,旁边的白婳一脸不愿地把帕子递了过去。白雅没有接,也没有说话。倒是坐在旁边的白湄目光不停地往白婳身上丢刀子。
“虽说世家之间难免争斗,但你就算斗,也该斗得高明些。贸然害人,还是众目睽睽授人话柄,你可曾想过我们,想过卫国公府,想过安王府?”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闯的祸与卫国公府与安王府无关。”白婳反驳。
“无关?”白湄嗤笑:“若你不是卫国公府的小姐,此时早该身首异处!你因为三皇子弄死了南宫嫣然,别人看着便是卫国公与南宫太傅不和,安王不满三皇子另择高枝,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是你能承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