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辰向来从简,母亲大可不必费心。”她的生辰恰恰是文世洳的忌日,故从未铺张。
柳晚倩摇头:“既是女子的及竿礼,便无从简一说,况且届时宫里来人,将当众宣读你贵为臻和郡主的圣意,此乃天恩,若寒碜了,不仅贻笑大方,恐还会触犯龙颜。”
倒是直言不讳,明白告诉她张罗及竿事宜为的是免受皇上责罚,非纯然真心。
听罢,白湄忍不住看了眼柳晚倩。她着实不解,她的母亲敬佩文世洳,甚至欲将她培养成另一个文世洳,却无法对文世洳的亲女视如己出,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漠。
“长姐?”白湄的分神过于明显,白雅只以为她怎么了。
“长姐可是身子不适?”
柳晚倩亦看了过来,发现白湄的脸色确实不大好。
白湄笑道:“无碍,许是因为怀孕了,总是心神不宁,过些日子便好了。”
白雅面露惊喜:“恭喜长姐,想必姐夫亦十分欣悦,不知小侄几个月了?”柳晚倩虽未曾插话,瞧着似在侧耳倾听。
“刚刚三个月,尚未显怀。”
瞧着白湄一副小女人的模样,白雅甚感欣慰。卫国公府四兄妹,白谦没个踪影,她前途未知,白婳将嫁给一个自己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