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欠了白兄好些银子。”如平地一声雷,众人一脸诧异。
“此话怎讲?”萧庆昱一脸平静。
“永苍珠宝物价高,早年白兄为了他meimei的玩……首饰,在永苍开了几所茶楼,均是永苍之最,临走前白兄将它交予我,这两年收益颇丰。”
在座的皇子或世家子弟,哪个没有一点资产?阳安城最大的茶楼隶属三皇子,最大的布庄隶属端王府,知道白谦能耐,不料白谦在永苍竟如此能耐,而永苍皇竟能容忍白谦的茶楼在永苍独大,这是何等的胸襟?
萧庆昱自认做不到。
安王赞道:“白大人大才,难怪能想出修建河道的法子。”
白谦谦逊道:“承蒙皇上看重。”
赫连煊却嫌不够闹腾,道:“既然白大人的俸禄还不及公主头上的一根簪子,白兄不如随我回永苍,不知皇上可愿割爱?我们永苍给白兄的俸禄,可是丰厚得紧。”
这是要向皇上讨人?朝臣私下交换了一下神色。
萧庆昱却答非所问:“那茶楼既开在永苍,便是你们永苍之物,白爱卿以为呢?”
竟轻描淡写地略过。
“但凭皇上做主。”简短几字,数万两银子拱手让人。
赫连煊沉吟片刻才起身笑道:“我代永苍谢文澜皇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