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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成泽的声音，闷闷地在耳边响起。

    胡曼想推来他，却被黎成泽抱得很紧，不松手。胡曼无奈，只得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似是安抚。

    好一会儿，黎成泽才松开她。

    胡曼看着黎成泽，头发凌乱，脸上疲惫之色明显，眼中布满血丝，身上还是穿着昨日的衬衫，并没有换。

    胡曼替他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让他的眉眼更加清晰。

    胡曼心里觉得，即使这样憔悴，黎成泽竟然还是这样好看，她觉得自己真的有些无药可救了。

    黎成泽拉住胡曼的手，紧紧握住。

    胡曼想了想，还是问道：“你没回家？”

    她不过白问一句，黎成泽是多么爱干净的人，一件衬衫不可能穿两天，他一定是没有回家。

    看这样子，竟然像是连睡都没睡。刚才抱着她的时候，还闻到他身上浓重的烟味。

    胡曼觉得有些心疼。

    黎成泽紧紧盯着胡曼，像是酗酒的人一般，眼神透着疯狂。

    “答应我，哪儿都别去！”

    “我没有要去哪儿……”胡曼不明就里，但是看黎成泽的样子，心里不忍，“我今天请假。”

    黎成泽摸摸她的头，似是满意。

    “嗯，很乖。”

    他重新抱住胡曼，胡曼也没说什么，任由他抱着。

    过了好久，胡曼在黎成泽怀里，感觉他的呼吸逐渐稳定了，抬头问道：“你要不要睡会儿？”

    “你让我在哪儿睡？”黎成泽低下头，目光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