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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

    她的态度让乔柚有些不习惯，静默了几秒才摇头：“不了，就在这儿说吧。”

    谭冬扯唇，带点自嘲地笑了声，随即看向江见疏。

    在她说出什么之前，乔柚挽住江见疏的手说：“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了，这是我先生，不是外人。你应该见过。”

    谭冬吐出口烟：“确实见过。”

    寒风将女人吐出的烟吹散，手中的火光明明灭灭，往指间爬。

    一时无话。

    乔柚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沉默，让她想起从前在那个家里，她和谭冬之间数不清的，她难以反抗的寂静。

    这时谭冬终于开口了，她说：“你之前回过一次家，对么？”

    乔柚：“之前？”

    “12月，你——和他，”谭冬抬手，烟头指了指江见疏，“还有两个人，有个长得和他很像的。”

    乔柚想起来了。

    就是上次回宣江的时候，她当时失忆，江见疏带她回去那附近看过。

    “……你怎么知道？”乔柚问。

    “看见了。”

    “……”

    谭冬吸了口烟，缓缓说：“本来，我打算把房子卖了。”

    乔柚一愣：“卖房子？为什么？”

    “贫穷、疾病，等等，”她垂眸自嘲地笑了声，“人到中年，难免落魄。原因很多。”

    乔柚张了张口。

    “不过，还是没卖。”

    不是没卖成，是没卖。

    听上去是她自己不想卖了。

    乔柚不知道说什么，片刻，也只能干巴巴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