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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鞭子迅速地收紧，巨大的疼痛瞬间将殷若凰淹没。

    “其二！你擅用蛊物，用尽下三滥的手段，该不该死！”

    她继续用力，扯得殷若凰脸上青筋暴起！就算她双手死死地扣着脖上的长鞭，指尖血rou模糊，都是徒劳。

    “其三！你与人狼狈为jianian，屠杀无辜，杀我师尊，害我师姐，幸灾乐祸，毫无悔意！该不该死！”

    最后这一声，她用了全力！

    “你该死！”

    轰隆隆的雷声之后，“嘎达”一声，殷若凰的脑袋软耷耷地歪到了一边。

    “轰轰……”

    惊雷不歇。

    大雨不停。

    古寺里是浓重的血腥气，和一个女孩的低泣。

    常芸一脚踢开殷若凰的尸身，朝女孩一步步地走了过去。

    “小jiejie……”嘴上叫着的是亲昵的话语，但女孩的身子却止不住地往后缩去。

    常芸看在眼里，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

    “我只问你一遍，你有没有动手？”

    牧之大哭。

    “我没动手！我不敢！不敢！”

    她是身手不凡，受命于人，但她从不滥杀无辜！更不会杀那些巫女！

    常芸看了她一会儿，身形突然猛晃，软倒在地。

    她躺在冰冷的地上，往上看去，只看到身上溅满鲜血的怒目金刚，那周身的戾气，如黑云压顶。

    良久，她才极弱地呼出一口浊气。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