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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摇头，不再说话。

    服侍的老妇见状，立马上前，扶着老人就往回躺。

    就在这个时候，老人突然睁大了眼睛，下一刻，她身子一颤，就吐出来一口乌血！

    “娘！”

    “老夫人！”

    “来人啊！”

    霎时，整个屋子里尖叫顿起。

    妇人冲到床边，看着面色灰败、呼吸微弱的老人，眼眶通红，豆粒大的眼泪就掉下来了。

    “快、快去请大人回来……”她口齿不清地说着，任自己的泪珠打湿了床褥。

    老妇踉踉跄跄地夺门而出。

    那一日，宰相府里，乱作一团。

    ……

    *

    夏日的巫学院，是热闹而喧嚣的。

    常芸身在体术四级的方阵里，跟随一名唤作“支静如”的青带巫女学习身避术。不同于廖思明的倾囊相授，支静如只是随意地对着数十名巫女说明了腿法要领，然后就消失不见踪影。

    “搞什么嘛……”

    久而久之，方阵里难免有不满的声音。有些巫女干脆草草训练了事，就到了训练场周围的树荫下乘凉聊天了。

    这些都落入常芸眼里，却没有动摇她训练的脚步一分。挥汗如雨间，她总会想起在那间古寺中，自己是怎么游刃有余地使出诡谲的身法，让恶人的攻击形同虚设。

    有些东西，一旦曾经拥有，便食髓知味，难以忘怀。

    那日，她结束了一天的训练，从寝室里取出自己的行囊，就往巫学院的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