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情_爱欲与哀矜(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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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欲与哀矜(中) (第4/6页)

怎么都说不口,只得含糊其辞,又搪塞了一番。

    归家,佣人大多歇下,客厅留着一盏孤零零的灯。徐志怀脱下外套,随手扔到沙发,照常往书房去。摸黑走到一半,客堂的电话铃响了,徐志怀又转身去接。

    拿起听筒,便听那头传来一声:“喂,霜月兄,是我,从之。”

    “你怎么舍得打电话?”徐志怀不由挑眉,诧异地问。“还这么晚。”

    沉从之干笑两声,夹杂着电流,听不大真切。

    “是挺晚的,电话局等会儿要下班,我与你长话短说。”他道。“承云告诉我,你认识了一位姜小姐,正打算与她结婚。我想来问问你,这是不是真的。”

    承云是张文景的字。

    “不算是真。”徐志怀道。

    “那就是有这个打算了。”沉从之讲完,顿了下,又说。“当年你结婚,承云跟我打赌,赌你将来会不会离婚。他说你这种人,结了婚就是一辈子,不可能离婚。我说不一定,你脾气太硬,只有别人顺从你,没有你顺从别人。如今他欠我一千大洋,我才有钱给你打电话……”

    徐志怀敏锐地预感到沉从之将要说出口的劝告,径直打断他:“你有话直说。”

    “霜月,婚姻不是一男一女办了婚礼,便万事大吉。”沉从之说。“结婚的事,我还是劝你慎重。”

    徐志怀冷笑,道:“一年前,你我见面,谈起陶诗韵。你嘴里一口一个人总要往前看。怎么,到了我身上,这话就不作数了?”

    “那不一样。”沉从之叹息。“诗韵是个弱女子,常法又——霜月,你为了不谈国事,而去谈家事,现在家事也没法谈了,便要急着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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