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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放与留(1)  (第2/4页)
 此时断绝,理所应当。    不知何时他突然弯起一边的唇,笑了声,却又狠绝:做梦。    一个字也不说便想把他扔下,她还真是忘了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虽然拿不准林辅生究竟是什么性子,但他也算是说到做到,御史台里最近的风声小了许多。    她想过言渚会因为她不愿再见她而做出什么事来,只是没想到他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主张严惩陆执礼。    陆执礼闻言也是奇怪,闹不懂自己哪里得罪过这个端王,回头看陆思音就见到她面色惨白。    端王以治军严明之说法,力称在军中上下分明,僭越之事一旦出现就是坏了规矩,从今以后治军就失了凭借,又说肃远侯府的门庭里,不该容下此等僭越之事,以防成了习惯坏了清誉。    听着绿英所说,陆思音不发一言,回过神来后才问:此前叫你去找薛丛先生,可有办法?    薛丛先生五日后出京,前两日我们前去拜会都被拒绝,他是铁了心不沾染朝中一点事情。绿英叹道。    从军中下手总还有军律一条不好违背,陆思音想法子也只能从一些文人里找出些仁义道理才好转圜。    找个日子我去亲自拜会。陆思音垂下眼。    陆执礼唤了一声她,她闻声而动进了书房,比起寻常书房布设,这里面她特意嘱咐人摆上了沙盘。    陆执礼在沙盘上演军,将这回的战事一一说给陆思音听,她对这沙盘每一寸都十分熟悉,是以陆执礼指在哪处敲出声响她都能知晓是什么地方。    谢伯父为人稳重,行事也是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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