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负好时光_(27)银镫金鞍耀日晖(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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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银镫金鞍耀日晖(上) (第1/6页)

    秋意像一匹褪色的锦缎,渐渐裹住了整座京城。

    家塾的事一桩接一桩,远比想象中更为繁琐。别看只是一处讲学之地,实则牵连着长房、支房,乃至整个宗族子弟的教养门面,cao持起来分寸难拿。尤其那私塾先生一职,既是教书人,又是家族规训的耳目,选人尤为重要。

    这人既不能太亲近——亲近了,旁人未免要疑心她徇私,又不敢用得太疏远——一来不了解底细,万一口蜜腹剑,祸起萧墙,倒是她引狼入室了。如此两难局面,沉甸甸地搁在蕙宁心头,像一方不肯落地的砚石,压得她这几日饭食无味,夜不能寐。

    饶是她自小养在吴府中,教养极严,素来稳妥持重,早已褪尽孩童娇气,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少女。这种事,还是头一回亲自cao办。她面上不显,心底却如初春江水,微波潋滟,暗藏暗涌。

    温钧野的伤势这几日总算见了起色,虽说握物尚觉吃力,倒也不至于动不动疼的要被人扶一把。他素来讨厌自己病秧子的样子,就算生病也要强撑着,不肯认输。

    自从那晚情难自控,自渎了一次,他便觉得有点不对劲。那药,他日日按时服下,苦得发腻,却越来越觉得浑身燥热。起初他也不以为意,只当是伤后体虚,阳气浮动,可这热度却不同寻常。不是那种冬日围炉时的暖意,而是一种从骨缝里往外冒的热,像是炉膛被人悄悄添了柴火,叫他夜不能寐,心也跟着躁起来。

    他原本体质偏热,年年冬天从不添裘褐,可如今这股热像是黏着了魂魄,甩也甩不掉。他越想越不对,索性偷偷寻了赵夫人,打定主意要问个明白。

    他那日挑了个下人不在的时候溜进后苑,一进门便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娘,我问你,药里是不是加了什么旁的东西?”

    赵夫人正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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