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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她不敢抬头看言随，也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

    只是低着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子。

    言随不舍得逼她，但这种事情，不逼一把就没有结果。

    他两只手分别抓住余白的双手，让她不要拽的那么紧，指甲都要嵌到rou里面了。

    他抓住她的手对着掌心吹了吹，重复问：“不愿意吗？”

    余白说不出话来，摇摇头又点点头。

    言随追问：“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愿意还是不愿意？”

    余白唔了一声，想开口，又觉得很羞耻，她说不出口。对上言随的双眸，羞于对视，挪开视线，又低低唔了一声。

    言随追着她的目光，微微弯腰，低头寻找她的眼神。

    “躲什么？说话啊。”

    余白低着头，勉强看他一眼，又匆匆别开视线：“不知道说什么。”

    言随提醒：“你只要说，愿意还是不愿意。”

    余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她舍不得说不愿意。可又没有办法说愿意，她没有想过啊。

    从一开始，回到这个世界，她就是为了回来报恩的。

    她要保护言随，报答他的恩情。

    除此以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若她真的愿意了，岂不是变成了一个小人。她本来是没有其他企图的，若是点头了，那就是有企图的故意接近言随。

    她不想成为这样的人，更何况，这个人是言随。

    他不想让言随把她想成那样的人。

    言随一直看着她，不让她躲。

    她想躲，言随就伸手捧着她的脸，强迫她跟他对视。

    言随想要得到答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