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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好侄儿,你也不想背上不孝之名吧?  (第2/7页)
啊了下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    “明堂,我燕六平生最敬佩两种人,一种是为民请命、惩治不法的清官;一种是江湖走马、劫富济贫的大侠。我从小读书笨,还没jiejie们聪明,梦醒的时候做不了前一种;而后一种,我爹死也不让,甚至不准我去从军,说军户是贱籍,用贱命赌功名的赌徒买卖,他只想我接他班,在这县衙里混吃等死。    “明堂,听说你是替民发声,触怒了洛阳贵人,贬到江州来的,那日你一个人牵匹瘦马上任,你站在龙首桥上当众说,这四年任期,你要治好水患,还要还给龙城县六千户百姓一个公道。我燕六……”    身高八尺的汉子说到这有些哽咽。    欧阳戎忽问:“难道就不怀疑我是装腔作势,喊个口号,四年后拍拍屁股走人?”    燕无恤摇头:“有同僚私下是这么说的,但是我不信,因为我不信一个敢在金銮殿上对女帝大声说真话的人,会专门跑到咱们这穷乡僻壤对一群目不识丁的穷鬼喊假话。”    原本心神还有些挂在脑海里那个新出现事物上的欧阳戎,脸色微变。    他抬起头,轻笑:“所以当日落水,你二话不说就跳下去了?”    “不是我,是我们。”    欧阳戎抬手,拍了下燕无恤的肩膀,“六郎,我懂了。”    随后,这位藏蓝衣捕快出门离去了。    人刚在,一位婀娜妇人就从里屋缓缓走出,来到目送的欧阳戎身后,给他轻柔的披了件外套。    不过她嘴上却说:“檀郎,你这县衙跟班莽莽撞撞的,刀都握不稳,有什么好屈尊拉拢的,难为你耐着性子听他说这么多,真甚是幼稚,浪费你时间。”    甄氏皱眉看了眼门外,“而且他不知道檀郎身子正虚弱吗,哪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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