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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

    平时3班班主任教他们数学，跟师筱卿也很熟悉。

    师筱卿看向他们两个人, 见两个人都沉着脸不说话，估计是没说原因，于是回答：“我不知道，他们突然就打起来了。”

    就像两条狗见面就要撕咬一番一样, 毫无理由。

    “他们俩是因为你？”3班班主任试探性问，这点是听到其他学生小报告猜测的。

    “并不是，我没那么大的面子。”师筱卿回答得很冷淡, 甚至有点不悦。

    杨楠偷偷看了师筱卿一眼，然后插了一句话：“老师，不关她的事。”

    3班班主任瞪了杨楠一眼，继续问师筱卿：“那你就说说事情的经过就行了。”

    “我到办公室取计分表, 杨楠突然走进来，跟欧一聪动了手。”

    “杨楠先动手的？”

    “嗯。”师筱卿回答，迟疑了一下补充，“不过我听到了欧一聪的语言挑衅。”

    欧一聪听完，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有点自嘲。

    他看了师筱卿一眼，又看了看杨楠，又很快收敛了笑容，低垂着眼眸不说话。

    被揍一顿，还吃狗粮，真是……

    “还有吗？”老师继续问。

    “没有，我在之后就离开了。”

    “那行，你先回去上课吧。”

    师筱卿点了点头，接着快步走出去，都没再看杨楠一眼。

    杨楠现在已经回过神来了，意识到了事情要往坏方向发展，不由得更沮丧了。因为懊恼，倒是有了点愧疚的样子，让3班班主任终于没那么气了。

    *

    杨楠回到阶梯教室，已经上完两节课了。

    他沉默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