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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差远了 (第7/8页)
步,正寻找着合适的角度击球。谭溪被人点着腰窝矫正姿势,忍不住抬头看他。 灯光自上而下地落,握杆的素手白得透明。谭鸣也在看她,只是目光没有那么赤裸,像是越过球在看。 他在认认真真地研究台球,谭溪却咂摸出来一种审视的意味,如同神庙的佛像俯视众生,她来朝拜,却在圣洁地与人合jianian。神明问她该当何罪,她说不如你来教我呢? 什么?轻握她手肘的动作一顿,申雁山顺着谭溪的目光看去,最终也落在谭鸣身上。 谭先生的球技确实更好一点。他笑了,松开手撤身,两人之间贴合的温存一下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周围的人都不敢说话,刚才要喊嫂子的男人脑子直接宕机,举着香槟的手停在半空,至到申雁山撤身,谭鸣一言不发地顶了上去,他舌头都还没从嗓子眼里拔出来。 这算是怎么回事 没人问,也没人说。申雁山的脸上依旧挂着淡笑,偶尔在旁边指点两句,似乎并不在意。谭鸣难得地愿意委身教人,谭溪也学得认真。只是 膝盖,锁住。他屈膝在对方膝盖上撞了一下,不要塌腰,身体压低再低。 手掌按在背上,不断地将她压向桌面。男人站在她侧后方,附身握着球杆,手把手地教她。姿势粘在一起有些暧昧,谭溪觉得屁股蹭着男人腰带上的金属扣了,再往下就是那团软rou。呼吸喷洒在耳边,吹得她忍不住发抖。 好玩吗?谭鸣用两个人才听到的声音问她。一定抽烟了,谭溪能听见声带里的颗粒感。 我没在玩,我在认真学。谭溪假装听不懂,咬着舌头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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